喊完,就帶頭往前衝,另三人也挾持著二人貭往東側門衝,季竹生,郁良彥也隨後趕到,很迅速地,這六人就來到東側門內牆旁的一個方型的小室地,這時,門外響起了擴音器的聲音,說:
「諸位,你們已被團團地圍住,請盡速放下武器,做困獸之閗於事無補。另請釋放人貭!」
那擴音器再續重播了一次。
面對此一局面,鄧力得決定立即招開六人緊急小組會議,把沈威志及另一名管理員雙手反綁移置一旁。
鄧力得說:
「據在下研判,鎮暴大隊已到,估計人數當在一、二百人,而我們只有六人,且武力懸殊,情況對我等相當不利,該怎麼辦?」
王子元說:
「那典獄長不是說:已準備好交通車在門外了嗎?」
鄧力得說:
「王兄,現在說那個有什麼用,大門外都是武警,我們是已走不出大門一步。那交通車是形同虛有。」
郁良彥面色低沉,說:
「那我們是否要棄械投降?」
眾人沉默不語了一陣子,季竹生說:
「依咱看,只有二條路,一條路是玉石俱焚,冒死殺出,另一條路是我等在房內焚香舉誓的,風蕭蕭兮易水寒,壯士一去兮不復還。」
鄧力得搖著頭說:
「依我看,那電機房,長巷頭,制高點,及門外的都佈滿了各單位的人,可謂四面埋伏,在下以為,只有一條路。」
金明義說:
「本人刑期40多,等於是無期徒刑,眼見那特權和金錢橫行,心中是傾斜地不平,我已不想回牢房了。
王子元說:
「本人同意金兄所言,只是我們該怎麼對付那二個人貭?」
鄧力得說:
「司法不公,是檢察官或法官的事,法外就醫是法務部的事,與被等無關,談判時可以把他倆放了。」
郁良彥說:
「什麼,他們會跟我們談判?」
鄧力得說:
「是的,因為我等手上有武器,他們非跟我們談判不可,若判斷無誤,他們很快會派人過來。」
話剛說完,這六人看到那姚副典獄長走進這方寸之地,含笑地說:
「六位老兄,上面派我來請問有什麼訴求,,合理能辦的我們就辦。」
季竹生恨恨地說:
「他奶奶的,什麼合理能辦的,應該修改為汝等願意辦的,難道我們聲請放人可以辦嗎?」
姚副典獄長尷尬地說:
「放人,不合理,諸位徒刑未執行完,怎可放行?」
王子元說:
「那我等在獄中所受不公平待遇等可以申訴嗎!?」
姚副典獄長說:
「應該是可以,你們可以把訴求寫在紙上,我好上呈。看,紙和筆我都帶來了。交給誰?」
鄧力得說:
「拿給我,讓我們開個緊急小組會議,姚先生可站在另一邊、勿偷聽,別打歪主意。」
於是姚副典獄長閃在一邊,六人緊握著槍,一邊警戒著,一邊開會。
沒多久,吵雜聲結束了,由鄧力得執筆,寫在A4白紙上,交給姚先生,姚副讀了讀以下內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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