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位小姐把花生和瓜子擺在長桌二邊也問坐在那裡,王朝昌叫她們坐在大沙發椅上,一位拎起酒瓶好像要準備開瓶,王朝昌跟她說:
「糾都媽得,把酒瓶給我。」
那小姐稍楞了一下,然後把酒瓶遞給他,接到手,王朝昌立刻把瓶嘴向下,用力地搖搖晃晃約十下,稍待一會兒,向瓶裡瞅了瞅,再把酒瓶交還小姐,說:
「麻煩妳把酒交給內講,告訴她,換真的來,再拿來假的,我們就算帳走人」。
那小姐曉得,遇到內行的了。就拎著酒瓶離室,不到十分鐘,再拎著一瓶高梁,後面眼著一位看來三十出頭的小姐,就一屁股坐在小沙發上。
同法檢查那酒,認為沒問題,就吩咐後來的那位小姐撙酒。
每人一杯,坐在王朝昌身旁的那位小姐率先發難,舉起小酒杯說:
「敬三位,我先乾為敬。」
說完,就乾杯。
另外五位,也舉杯,有乾杯的,有意思意思的。
放下酒杯,開始磕瓜子,或吃花生,或吃水菓。
這小姐們不知道客人是來辦案的,只感覺他們喝酒量都不大,在這種場合不勸酒供色,不但是沒多錢賺,事後還會被老闆罵一頓。
火鍋上桌後,由小姐們服務,給三位貴賓盛湯撈肉,然後勸酒。
她們愈加覺得怪怪地,這三位客人跟絕大多數客人不同,湯肉倒是吃不少,但酒量都好像很小,最奇怪的是,他們都不會毛手亂摸一通。
為了讓局面熱絡起來,這時坐在大沙發椅上的一位小姐說:
「誰敢跟我划拳!?」
王朝昌已經看出來這樣子拘謹也不太好,知道揚技正會划拳,就叫他跟那位小姐划。
揚技正說:
「這位小姐是划什麼拳。」
那小姐說:
「台灣拳,客家拳都可以。」
揚技正說:
「那我們就來划台灣拳,沒五魁首。」
那小姐說:
「賭注是什麼?」
揚技正問:
「賭注是什麼?」
那小姐說: